早些年,她失眠的非常严重,独自一人守着这个房子,夜里就是风声都能被吓醒,都是靠着这些安眠药才能起到助眠的作用。
“我晚上去疗养院了。”抿了抿薄唇,他说。
“我爸的状态还好吧?”她从地上站起身来,看着他问。
那天原本融洽的早晨被一通电话打破后,他们这两天几乎都没有交流,好像又回到一种怪氛围当中。
“还可以。”司徒慎顿了下,选了个比较中间的形容。
秦苏很慢的舒出口气,她这两天也趁着午休时都跑去疗养院,刚动完手术的秦父看起来以前虚弱多了,人也枯瘦了不少,好似还没有以前有精神了。
“我爸的手术没有成功。那个专家说,发现了新的癌细胞,而且有很大的扩散趋势。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再继续给他安排手术,动一次手术就是伤一次元气,那种感觉很不好受,我了解的。当时生舟舟时是剖腹产,虽然上了麻醉剂,可手术刀划开肚子的感觉还是能够感觉到,不疼,却真的很不好受……可是如果我坚持,我爸最终还是会答应的。”她好像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完上面的话,到最后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有些苦了。
黑眸凝着她,司徒慎觉得,那天晚上见她抽烟时的感觉又再度侵袭而来,无法抑制。
秦苏握紧了手里的药瓶,边往外面走边拧着盖子,从中倒出来两片想要下楼去接杯水吃下,然后睡个好觉,才能更有精神的去迎接明天。
“别吃它了。”司徒慎走过去伸手,将她手里的药片和药瓶一并拿了过来。
“可我睡不着。”秦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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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欢/好过后的气息也逐渐淡了一点点。
司徒慎平躺去扯滑落在脚边的被子,感觉到身边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