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魔头。

那疲惫不堪却的样子，那暴戾杀戮的气息，谢小天不敢相信自己会是这个样子，可那张脸分明是自己的没错。

“你这样的法术，我也会！”谢小天使劲又喘了几口气，用跟露丝一样的方法洒出一抹金色来。

和之前一样的步骤，金色在空中勾勒出一个椭圆形，在片刻的蔓延交汇之后变成了一面金色铜镜。

镜中的露丝并没有那么漂亮，看似圆润剔透的脸蛋儿在镜子里是显得干枯惨白，像是白桦树的树皮一样丑陋，

本来明亮的双眼也变得暗淡无光，浑浊之中并没有镜外的风情万种媚眼如丝，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邪恶与冰冷。

“啊！”露丝尖叫着，捂住了自己的脸，却看到镜中的那双手也是枯树皮一样的干枯粗糙。“你这是什么法术？怎么会？怎么会！”

露丝快要疯了，这是一个女人正常的表现，女人对自己的容貌重视程度超过了生命，就算是魔女也不能忍受这丑陋的样子。

疯狂的尖叫着，疯狂的扭曲着，露丝步步后退，转过头不想去看那镜中的丑八怪，可镜子好像有生命一样，不管露丝看向哪里都会随着视线一起移动。

谢小天喘着气，惨笑着，有些疲惫的脸上挂着惨笑真是不怎么好看，“这就是照妖镜，光鲜亮丽的只是那一层皮囊，脱掉那层皮囊你还是什么？你是个魔，丑陋邪恶的魔！”

说着说着声音就有些明显不足了，幻化出这面照妖镜耗费了谢小天最后一丝真气，现在的他已经没力气了。

小雪貂也感觉到了谢小天气力不足，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摇来摇去的，迷茫的表情眼神似乎是在为什么事情纠结。

露丝被照妖镜折磨了好久，终于彻底疯狂了，猛然抬头看着天空，露丝发出一阵凄厉低昂的尖叫声，本来扎好的头发披散开来，终于变回了魔女样子。

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