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阳道。

贺鎏阳听出贺朝阳的打算，“大哥是真想发展锦州经济？”所以连他离任后的问题都想到了。

贺朝阳淡淡道：“就算真想发展，也得发展得起来才行。”

“大哥亲自出马，还有发展不起来的说法？”

“不一定。”

贺鎏阳笑了笑，也不反驳，只是道：“大哥尽管放手去做，拨款方面，我不行的话，还有老头子。”

老头子？

贺朝阳摇头，这个小二，如果让爸知道他这么称呼他，非得又着急不可。

贺朝阳道：“我等你消息。”

“嗯，放心，不会太久。”

贺朝阳说完，正准备挂电话，就听贺朝阳道：“等等，还有个事。”

贺鎏阳疑惑，“什么？”

贺朝阳手不自觉敲着桌面，即将出口的话对他来说，显然还是有些不适应，“文渊怎么样？”

文渊？

好端端的问文渊干嘛？

贺鎏阳眼珠子一转，面上露出笑容，“大哥怎么突然问起文渊的事情？”

贺朝阳手一顿，脸微绷道：“我不能问吗？”

“也不是，就是大哥从来不问我这种事的，怎么这次突然关心起这事来了，”贺鎏阳语气中透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我就想着，大哥是不是替别人问的。”

“……挂了吧。”

“好啊。”贺鎏阳直接挂了电话。

贺朝阳：“……”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贺朝阳头疼地揉了揉额头。半响，他摇头笑了笑，又举起电话，重新拨打了贺鎏阳的电话，开口就是，“文渊怎么样？”

贺鎏阳依着门，道：“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说清楚。”

贺鎏阳道：“我还没想到，怎么对文渊。”这句倒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