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漪先给段景之把了一下脉,又看了一下他的脸色,发觉他面色白,精神也不大好,舌苔淡白,脉沉细无力,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你是不是很害怕冷,受不了寒气,夜间小解次数多,而且四肢怎么捂都捂不热?有时侯会出现幻听,甚至失去清析的视觉?”
江云漪越问眉头皱得越紧,也越加肯定她的诊断。段景之不但阳虚,而且伴有轻微的耳鸣。
微微松了一口气,江云漪庆幸她今儿个提出要为段景之开药膳方的提议。否则他这病万一拖下去,后果也会很严重的。
“怎么,很严重么?我几乎每年都如此,过了冬天就没事了。”
段景之自小就畏寒,但长大后,这个症状也只有冬日的时侯会发作。他没想到,江云漪把个脉就把这些病症说得这么清楚。
其实近年来他这病已经很少发作了,就是这几日忙着雅斋的事,没有休息好,才会这样。
“不是很严重,但要注意调养,否则就难说了。”
江云漪今儿个连看了两个有寒症的患者,但症状上却完全不同,一个是体寒致血虚,一个阳虚而致耳鸣目眩。
沈素素身为女子,那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状较重,得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才会见效。
至于段景之,有她在,当然不会让他的病情加重。
着手写好方子,让段景之近段时间注意休息,雅斋的事要办,但不可以因为做事,而拖跨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了,我一定按你所说好好调养。”
段景之接过药膳方,细细地收好,打算回去就让下人按这个方子给他做膳食疗养。
“我这两天怕是不能过来了,等小年一过,我再来看你。”
江云漪写好方子,放下笔,看向段景之的眸光略略带了歉意。小年一到,她的那些亲戚估计都会寻上门来,兴许过了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