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去上课算不上什么浪漫——也给了方贝贝很大的惊喜！

走在校园里，方贝贝挽着杨果的手，总感觉踩在云里雾里，好像快乐得整个人要飘了起来一般。

今天上的专选课叫泛函分析，嗯，一听就觉得很高大上的课程！

进来上课的教授都谢顶了，可见这门课是多么费心费脑费头发啊！点名的时候，杨果缩着脑袋，假模假样地翻着课本，躲过了教授的巡视！

方贝贝不愧是方贝贝，一开始上课之后，她马上就进入了学霸模式，不但没有跟杨果在底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她全神贯注地听讲，还不时举起手来回答老师的问题。

杨果是一个字都没听懂，看着老师在黑板上写下的一条条公式，杨果觉得自己晕乎乎的，一条也看不明白，他不仅开始对自己产生了质疑：“我十几年以来，学的数学跟这个是同一个学科吗？”

百无聊赖之下，杨果拿着方贝贝的课本随意翻看，看不懂，就一页一页地翻着，打发时间。

听不懂，或许方贝贝去听自己给学生们上法语课，估计也是这种感受吧！难怪她去过一次就不去了！

第一节课，杨果还算好运，平安无恙地度过了，课间的时候，方贝贝还在大家好奇打量的眼光中（专选课的学生不同班的很多），安慰了一下杨果寂寞的心灵。

可是，第二节课，就在杨果低调再低调的时候，教授突然点到了他：“方贝贝你右手边的同学，今天上课有些安静啊！那这个问题，就你来回答一下吧！”

杨果蒙圈了！方贝贝也愣住了，她还不知道都是自己太过活跃才将杨果暴露在老师的眼中呢！

咽了咽口水，杨果忐忑地站起来。虽然听不懂，但不妨碍杨果的记忆，所以他知道老师提问的是什么问题：“证明xx坐标上可测的有界函数全体b点是xxxxxx的稠密子集。”xx是杨果无法理解的一串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