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那么皇后娘娘的亲侄女比我胜出太多,王爷有了她,又何必要我?”
“这句话是在翻醋吗?”
“……”如瑾不能理解他这个时候还要说笑话,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长平王嗤的一声笑出来,“皇后的亲侄女算得了什么,若说母家拖后腿,安国公府可比襄国侯府严重得多。皇后打得好算盘,两个王府都要安人,却不知最后若是两头起了冲突,她要舍去哪一个侄女?”
这还算是正常的话。如瑾气稍平。顺着他的言语所指也思考起来。皇后那样的人,要将鸡蛋放在两个篮子求稳妥,不可能想不到二取一的抉择阶段,舍哪个侄女大抵没有所谓,只看哪边分量重一些罢了。
可那都是后话。不管皇后最后的取舍,眼下的长平王府里,正妃可是张六娘。
“王爷若觉得我能照看家宅,可有想过要我照看到何种程度?”难道跟着张六娘一起立规矩清内院吗,大略是不可能。而且话说回来,那些女人还不都是这位王爷自己弄出来的,弄来了不算,还得找个人帮他管?这就是所谓的要争储的人该做的安排?
长平王说:“一步一步走着看嘛,何种程度,现下谁又说得准。”
敢情他还说不准。如瑾又想咬牙。
长平王又说:“张六娘前日提了想理内宅的账,改日有空我让贺兰将账目交给她,你与她一起先熟悉着,这不难吧?”
“如果王爷觉得这是必须,我尽力就是。”如瑾并不觉得这跟他构想的未来有什么直接关系。理账掌家,普通的内宅妇人也都要做。
她低头看手里的书,青蓝色的锦绒皮子,端端正正的楷书写着“陈会要”。两人的话题扯得有点远,她又转回了最开始的询问,“王爷是做了决定么,为什么这样急,皇上刚随口一说,你回来就要如此。如果王爷愿意讲,我很愿意洗耳恭听。”
皇帝让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