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后将我的吩咐透露出去也无妨,子虚乌有谁又能挑出什么。等事发后她们真对蓝如璇动了手,那跟咱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难道自己将自己抖落出去么?”
孙妈妈发现如瑾对蓝如璇直呼姓名,不再叫大姐姐了。
“可她们当时要是不动手……”
“我怀里揣着几根锋利簪子呢,她们若不动手,我自己来。”如瑾笑容如常。
“那也太险了些,不说别的,就说她们最后从亭子后门走,万一有人想起了那后门追出去,或者后门当时有人经过……”
“那亭子虽四面都是门,但只在夏日全开,如今这时候只有前门开放。当时场面又乱,谁会主动去想后门侧门的?且后门沿路也有人守着,不会有人经过。倒是有那边安排郑顺家的在附近盯着,不过也不在跟前,董婆子几人绕过去了,总之是万无一失。”
“……还是太险了些。”孙妈妈又想起另外一事,“那小厮满口胡言当众诬陷,若不是他自己糊涂没搞清姑娘是谁,现在我们兴许还牵连着呢,何况……还有那花笺,我一直没想通,所以更担心。”
如瑾笑笑:“妈妈是觉花笺古怪吧?既然有了小厮诬人,弄出另一个外男来岂不是自相矛盾?不过我想,若是事发,那花笺大概不会从小厮身上掉出来。”
不用细说,孙妈妈立时明白过来。场面那样乱,想让它在如瑾脚下被人捡到实在太容易,到时如瑾就是私情被撞破,怀中又掉出其他人的密信,真是坐实了不洁之名,死一万次也不够。
孙妈妈脸色铁青,越想越后怕。
如瑾安抚地给她亲自倒了杯茶:“妈妈且将这事放放,我自能处理好,何况还有意料之外的人甘愿背黑锅。您现在该操心的是怎么帮母亲,帮她顺顺当当的将管家权接过来才好。”
孙妈妈猛然惊醒,连如瑾说的什么背黑锅都忘理会,只后悔道:“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