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血后,他便即刻练功,他能感觉到麟血毒素已被化去。
及至方才,那些被化去的毒素也都被他逼了出来。
然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大对劲。
“老夫瞧瞧!”郑启才立即搭上容楚手腕,但他随即眉开眼笑,“王爷现在的脉象平稳强劲,经脉强度较之从前也更加坚韧,啧啧,这月女的血当真是宝!”
容楚洗去一身泛着淡淡腥臭的黑色,上岸披了外袍。
但他眉心始终蹙着。
“王爷有心事?”滕大成问道。
“本王……”容楚却是少见地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口。
郑启才和滕大成紧张地对视一眼,两人都以为容楚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于是赶紧问道,“王爷,有什么话您说!”
“你刚才为本王扶脉,有没有觉得本王体内……阴气太重?”容楚踌躇半晌,又斟酌了这词汇,方才问道。
“阴气?”郑启才皱眉,不解道,“王爷习练功法是至阳一脉,怎会有阴气?”
容楚见郑启才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纠结了半天,结果还是厚着脸皮说道,“老郑,本王怀疑那麟血毒伤了本王根本,有没有法子来补一补?”
“王爷,药理一脉,您应当比老夫精通呀!”郑启才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容楚的话,但他又不敢肯定,所以不敢乱答话。
“……”容楚心里叹口气。
都说医者不自医,何况他还是在怀疑自己是可能真的没那个能力。
这对男人来说可是个致命的打击!
尤其是像他这样,多年来,碰都不能多碰女人一下,早就积了一肚子的火气。
所以他才有点不自信,气势上也就跟着弱了。
尤其是今天还被那只笨鸟那般羞辱,就算他当时确实有心想要证明自己,也被她那三分之一炷香给打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