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意,也不过就是在乎自己,但是他这样子……还是让她有些气愤。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感觉?”
顾彦深眸光一沉,“我现在是在问你,是让你回答我,不是让你反驳我。为什么让他碰你?他说对你动了心,你就让他吻你?还咬你?”
“…………”
子衿咬牙,真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不可理喻,她深吸了一口气,张嘴就说:“……顾彦深,你这个野蛮人,不讲道理!你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么?乔景莲他想什么,我就一定要给点回应才是正常的么?我告诉你,我申子衿清清白白的一个人给了你,身体,心,都是干净的给你的,你还要这么咄咄逼人的。对,没错,乔景莲那天的确是吻了我,但是我和他只是……嘴巴对嘴巴而已,你呢?你以前没有过别的女人么?光是你和谢灵溪,你们就不仅仅是嘴巴对嘴巴!你那时候是怎么和我解释的?硬是说什么——带着……那个做就不算是不干净,我都接受你那样强词夺理的说法了,你现在却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好像我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说白了,我和你之间,不干净的那个人,绝对是你,不是我!”
顾彦深,“…………”
“……我是在问你和乔景莲的事,你提谢灵溪做什么?”
男人原本咄咄逼人的气势,明显是有些薄弱起来,他轻咳了一声,蹙眉,“我承认在你之前有过别的女人,但是谁说我的心不干净了?完完整整的一颗,都给了你这个小妖精,你是在冤枉我。”
子衿脸庞稍稍一红,每一次这个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叫着自己“小妖精”的时候,她就会控制不住心跳加快。
这种暧昧的又带着几分挑.逗意味的称呼,对她而言,具有一定的杀伤力。
“谁冤枉你了?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蛮不讲理,还来怪我……”
“我不是怪你,哪里舍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