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越来越大,原本插着弹片的伤口处,也都开始流血,却是比刚才的样子要严重的多。
这种煎熬让玉真子都快崩溃了,他想要暗运真气准备自断心脉。岂知他体内仅存的真气还没有运起,便感到胸前一滞,浑身酥软,别说是运转真气自断心脉,便是想用牙齿咬断舌头,也没有那个力气了。
又过了五分钟的时间,看着浑身痛的弓得仿佛一只熟透的大虾一样的玉真子,杨猛淡淡地说道:“怎么样,你想好了没有?我刚刚提出的问题,你回答不回答?”
抽搐中的玉真子狠狠地点着头,现在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再加上又在抽搐之中,想要做出点头的动作来更是难上加难,如果不注意的话,还以为他的脑袋在惯姓的抽搐呢。
杨猛脸色平淡的深处手指,再一次的点到了他的额头之上,道:“现在说说吧!”
玉真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半晌才咽了口唾沫,看着杨猛说道:“道……我本名王从仁,原本是……”
王从仁是陇省兰市人。在他十八岁那一年,他的父母为了庆祝他考上大学,带着他去往塞北之地旅行。却不料在途中遇到了一场特大沙暴,他的父母都被沙暴给掩埋,当场身亡。
而他自己则被沙暴幸运的卷到了一座不算很高的小山脚下。心中焦急不安的王从仁,迫切地想要回到塞北之地,寻找自己父母的下落。
恍惚间,他偶然瞥见了小山之上有灯光。有人!心中有了希望的王从仁,顺着山脚找到了一条陡峭的山路,急切的向着灯光的源头疾行而去。
终于到了山顶,出现在王从仁面前的却不是想象中的普通民居,而是一座破败的道观,道观上那被腐蚀的掉了颜色的匾额上,还有着三个繁体大字“无极观”。
而那道迷幻的灯光,竟然是从道观里面一座雕像的肚子里散发出来的。
心中感到奇怪的王从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