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棵大树,此时树身正趴着几个肥大的秋蝉,在那里不断的叫着知了,知了的声音!
唐峰驻足树下
,微微眯着两眼静静的看着,一时间竟然有些出神。早晨起来捉蝉是最容易的,那一滴滴浓重的露水沾满了蝉的两翼,使得它很难飞起。所以这个时候你去扑它,蝉基本是一动不动的。
小的时候,唐峰就跟着父亲一起去用木杆,另一头用一个面团去树林里粘过蝉。餐风饮露的小生灵,偏偏肉香味美,再加那一份童年的真挚和单纯夹杂其中,每每想起来唐峰都忍不住鼻头有些酸。
那个陪着他,将他顶在脖子帮着他捉知了的父亲永远的不会再出现了,这让唐峰心中有一种消逝的无法弥补的伤痛。人啊,哪怕是到了七十,八十也还是想要个爹娘的,只不过生死轮回,没有人能够挽留的住岁月的侵袭罢了!
“西6蝉声唱,南冠客思侵。那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清脆的声音像是回荡在崖壁绝谷间的风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飘逸。唐峰转过头,那万绿丛中掩映的一点儿白色,让他不由得
眼前一亮。绝美的身材,完美的脸蛋,飘逸的白色长裙,还有眼角眉梢那淡淡的骄傲,尊贵以及常人难以想象的生平遭遇所堆积的愁绪,就仿佛是一道道的梳子,在人的心底划出了千沟万壑。
只是刹那间,唐峰便感觉自己的心忽然动了一下。并不是单纯的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更多的是一种对于美好事物的那种欣赏,那种赞叹,那种惊艳。
“没想到孟姑娘也喜欢这在狱咏蝉啊?”唐峰嘴角儿轻轻一勾,淡淡的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孟雪。她这一夜原本就没休息好,早晨起来的时候眼圈儿还有点儿红,这一夜的转变对她来就像当初的突变一样,来的那么突然。虽然她的接受能力已经远远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