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某了?”
“哪能呢!”淳于琼大骇,拼命摇着手,试图辩解,但在甘宁犀利的眼神的逼视下,那些辩解的话却始终难以出口:“俺就是……就是……”
“无妨。”窥破淳于琼心意,甘宁却并无追究之意,行若无事的一摆手,道:“仲简兄只管去便是,若是比俺早到青州,还请和主公说一声,就说君以国士待我,俺甘兴霸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就这样,来曰青州再会罢!”
说完,他纵身飞跃,竟是直接从岸边跳到了船头,身形稳如山岳,连晃都没晃一下,下一刻,他高举双拳,在一阵叮叮当当,悦耳的铃声中,纵声长呼:“扬旗,升帆!放舟南下,挡我者死!”
“挡我者死!”有这样的首领在,水手们也完全不知恐惧为何物,大呼小叫的升起船帆,放舟顺流而下。那船帆也是别具特色,五颜六色的,连朦胧的夜色都遮掩不住其光彩,在一片火把之中熠熠生辉。
呆呆的在岸边看了一会儿,淳于琼猛一哆嗦,被河风吹进领子里了。他一缩脖,佝偻着胖大的身体钻进了黑暗的角落中,一边奔逃,一边嘀嘀咕咕个不停。
“这个疯子,还挡我者死呢……就他那几百个人?别说数以千计的追兵了,恐怕连下游封锁的那几道关卡都过不去……明明已经告诉他了,为了防备江东军突入,荆州军在沔水下游足足布置了十三道防线啊!难道他能一路过关斩将的冲过去吗?这个疯子,疯子!”
似乎在为自己的胆怯找理由,淳于琼说这‘疯子’二字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出来的。他的确很郁闷,王羽的命令不是死命令,而是将情况说明之后,让甘宁自行判断。
按照淳于琼的想法,这种必死的任务肯定是不能接的,结果甘宁竟是毫不犹豫的接了下来,所以说,这人就是个疯子!淳于琼还想多活几年呢,哪怕是青州那边的富贵享受不到,也要保住小命,所以宁可得罪甘宁,他也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