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这种迹象确实是中毒了。这种毒素很奇特，并不是那种单纯对身体造成伤害的剧毒，而是让人的意识慢慢退化的精神毒素。

这种情况秦超还是第一次见到。到底是怎样的组织和医学本事，才能制造出这样可怕的东西。

见秦超神色严肃，空华顿时有些紧张，凑过来问道：“不行吗？你治不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超皱眉：“我看病的时候，你闭嘴！”

“你到底能不能救得了蝴蝶。她刚刚中毒的时候，那些人就告诉我，她的病发如果超过十次，就会永远变成十岁智商的脑残人！这次就是第十次！我带她去过医院，一点病因都查不出来，大脑也没有任何异样，可是她偏偏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空华紧握的双拳有些颤抖。

现在秦超和蔡长松终于明白，为什么空华会任由那些人摆布，他也着实无奈，为了救蝴蝶，他也只能被控制。

上次蔡长松找人跟踪空华，看见他给那些人钱，估计也是为了救蝴蝶的病情。

男人一泛起傻来，上帝都拯救不了。

秦超调整一下呼吸，转身看着空华：“如果想让蝴蝶恢复健康，你就滚离我远点好吗？我现在特别狂躁，弄不好会杀人的！”

见秦超眼底微微泛起的红血丝，空华想想还是点点头：“蝴蝶就拜托你了。如果你能救得了蝴蝶，以后我都听你的。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救不了她，我就杀了你！”

说完，空华不顾蝴蝶在后面急促的呼喊，转身走出了门口。蔡长松跟在空华身后，两人出去之后，带上了房门。

空华租的房子空间很小，屋内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堆教案和学生作业本。

秦超大概扫视了一下，发现这个男人的业余生活异常的无聊和单调。

蝴蝶眼神中充满恐惧的看着秦超，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我哥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