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好好款待您?”
语毕,此处一片静默。
跟在邵和身后的那群乌合之众都纷纷撇开脸,移开视线,当作没听见,没看见。
赶车的慕宝快忍不住爆笑出来,少夫人好口才!
不用看都能猜到邵和那孙子的脸色有多难看,这不,都气得说不出话,哑巴了。
他手里甩着马鞭,余光一斜,不小心就望到个熟悉非常的轮廓,再定眼一看,不是自家二公子是哪个?!
只太奇怪了,二公子的脸色何以差成这样?
邵和被百里醉连消带打,三教九流这些话……只差没指着他鼻子骂了。
本想撕破脸皮教训她一个忘恩负义,可他骑在马上,眼界高,举目便望见死对头近在眼前。
之余沈瑾瑜,邵和实在太有自知之明了。
比家世,他没有。
比身份,他没有。
他有的是一张皮囊,以色侍君,以色求权,靠着这张脸和阿谀奉承讨好女皇的本事,他就什么都有了。
别人骂他那些都无所谓,本来就是那么一回事。
但真要计较,都是娘生的,谁没自尊?
若他有沈瑾瑜的那些,他绝不会靠出卖色相来过活。
这是邵和的底线。
他打心眼儿瞧不起沈瑾瑜,借着‘真爱’之名缠着女皇,了不起你把大祁江山推了,自己做个开国皇帝,把那没心没肝的女人圈禁起来独享啊!
成日里摆个忧愁的样儿,一个生意人插手朝堂插手后宫,管得忒宽了!
邵和更觉着给他使的这个绊子是做好事,可惜人家不领情罢了。
想想罢了,他收回和那双含着明显火气对视的眸,淡笑着同百里醉客套,“成全不敢当,都是沈二夫人的造化好,皇上还在等下官,这厢先行一步了。”
他打马而去,百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