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实际上在唐恩进店感受到丝丝杀意后,这结局已经注定!
踏步侧身,右手似慢实快抬起,只是划了个半弧,即精准拿住袭来手腕。反向一折,咔咔,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令人毛骨悚然响起。
冷汗瞬间从刺客两鬓渗出,不仅仅是因为疼痛,还有无所不在的压迫。要知道因为相同习惯、相同作风等等,同行之间总是会产生些许感应。正如唐恩隔着一道木门,仍能感受到这刺客的存在一样。但现在纵使已经动手,这刺客却发现自己仍然无法从唐恩身上感受到丝毫熟悉气息,甚至连杀意都没有……
这说明什么?
要么就是错觉,要么,就是双方差距实在太大!
要栽……心下虽然一沉,但这刺客倒是个狠辣角色,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被生生掰断的手腕,一声不吭,同样悍然踏前半步,提膝猛撞。同时左手一翻,一柄短刃至贯唐恩眉心!
唐恩没有松开那手腕的意思,先是未卜先知一般提前抬腿按下对方膝顶,随即一拉手腕,五枚刀片扫中短刃侧边,叮的轻响,微弱星火一闪即逝,荡开短刃。紧接着再次踏前半步,顺势挥肘砸上刺客鼻梁,一声闷哼,血花绽放……
隔间本就狭窄,如今站着两人,更是没有其他多余的躲避空间。不夸张的说,任意一方的举手投足,都能在瞬间直接伤害到对方,可谓刀刃上的舞蹈,惊险之极。
但眼下的实际情况却没有那么刺激,只是短短几息间的交手,完全一面倒的强势碾压,直至这高挑刺客被迫坐回隔间座椅之上时,其间也没有任何大的动静传出。
或许,即使有些动静,也被店内忽然转变的叮咚曲调声掩盖。
“呼哧……呼哧……”昂着头颅,刺客鼻腔不断翻腾着滚滚血液,顺面流淌,狼狈喘息不已。唐恩俯身站在座椅后方,转头看着进来时那刺客站立的左侧木墙,上面已经被开了个整齐的窟窿,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