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唐恩昨晚说的是提醒下老朋友,让两人先走。但依照目前的情况,斐瑞自然不会相信。当然,对于刺杀对象等敏感问题,他是不会问的。
“没有,有个脑残女人出来搅局。”唐恩嘴角抽搐了下,无奈摇头。
“啧啧,合着你一晚上把自己弄的满身伤,结果还白忙活了?还是个女人?哈哈……”砸了咂嘴,斐瑞毫不留情的给予嘲笑。
“嗤,你懂什么。”唐恩满脸不屑,撇了撇嘴,“那女人……恩,那史前魔兽打你这样的一百个,都不带喘气的。哈哈,不过她也不好过,受伤比我还重,估计现在正躺在床上等人喂食呢,哈……啊切!”
刚欢乐的笑着,唐恩就忽然打了个喷嚏,身体颤动,各处隐现血迹。
“哎,别动啊。看,又崩血了吧。”斐瑞连忙按住唐恩身体,随即一脸无奈的端过床旁的椅子,那上面有各种药水以及成卷的白棉伤布、小刀等东西。
“这不刚好要换伤布嘛……再说了,打喷嚏这种事情是止得住的吗?弄不好,是有人想我了呢。”唐恩抬起身体,让斐瑞用小刀划开身上缠绕的伤布。
“呵呵,我觉得是昨晚那个女人诅咒你更有可能。”
“呃,有道理!这么说我应该反击啊,我想想,以那个女人的性格……恩,有了,诅咒她天天吃饭要人喂,最好这几天再来个大出血,找不到卫生巾……哦,对了,异世本来就没有这东西。那怎么办呢,难道要来个圣光术治疗吗?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呃?”
嗤……血管破裂,一处细幕血液如喷泉般激洒而出。
斐瑞慌忙拿东西压住,随即擦了擦额头,举着沾满鲜血的小刀,狼狈说道:“那个,不能怪我。你一直笑,我的刀跟着你身体都在抖,完全对不准……”
“……恩,把刀给我。”怔怔的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后唐恩点了点头,脸色异常平静,“你贵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