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觉么,应该不可能啊!反正那天的事情在酒醒了之后就变的模模糊糊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她回到公司,屁股实在不想去亲吻椅子,只有借机去茶水间站一站再说了。
其实今天最痛苦的不早坐下来,而是上厕所时需要拿毛巾咬着,她恨死他了!
像刚生了孩子似的,她虚弱的从卫生间出来,撞到了一堵肉墙,麝香味直接钻进她的肺腑之中。
她抬起头,困顿无力抬起头来,讥讽道“总裁大人,你像门神一样杵在这里干什么?帮我避邪啊”。
“张嘴避嘴,能有句好话嘛”贺祟行真要被她气死了,他拉起她的手,拖进自已的办公室,外面的人偷偷的互相使眼色,而章婕的表情,则份外嫉妒。
“你把我拉进来干什么”祈如影甩了甩他的手。
贺祟行松开钳制,淡淡的说道“把裙子脱掉”。
“你——,你去死吧你”她都这样了,他还想,,,,
“我也真是快疯了”贺祟行额头青筋暴起,感觉随时这脑子就要炸开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按到自已的大腿上,连带着裙子跟内裤一起拉下来,拿起口袋里的药膏,给她抹。
祈如影被迫趴在他的腿上,以为他是要干嘛,挣扎着要起来,看动弹不了,张嘴直接咬他的大腿。
“啊——”贺祟行吃痛,火大的朝她屁股打去“疯婆子,你再咬我,我不给你擦药了”。
擦药!!
祈如影惊讶,趴在他腿上不再乱动。
贺祟行呼出一口气,挤了一点药膏往她伤口上涂去,药膏清清凉凉的,让她很是舒服,心里的郁闷燥火消弥了一些,疼痛了好几个月的心,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伤痛需要很大力,而温暖只需不经意的轻轻触碰。
“好了”他拉高她的裙子,把药膏递给她“一天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