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来的风声就是要试探各方的反应。

“应该是差不多这样定了，这是从老四那里听来的消息，而且他说这个是陈能恺部长亲自拟定的一批副部级交流名单！”

马空成微微一怔，倘若这种副部级的干部交流履行到了陈能恺手里，那基本上就是定局了，莫非是岳志峰的手笔？

“爸，去向定了没有？”马空成伸手抓起香烟点燃吸了一口，长长舒了一口气，一直都不敢面对这种对他最不利的结局，想不到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就是事情的结果！

“这个倒是没有听老四说起来，不过，他说这一次的调动是中央统筹全盘的结果，这个范围就大了去了，各种可能都有啊！”

马空成眉头一拧，从路永真亲自出席公安部的扫黄打黑行动的表彰大会，而连清云似乎并没有给南湖的黄渭扬留面子的意思，很显然，作为古水波的嫡系黄渭扬很没有面子，那么会不会是古水波的想法？

当然，到了古水波这样的地位，他甚至意思都不用表露出来，自然有中央办公厅主任出面来做，做不到“主荣臣贵，主辱臣死”这一点，就上不了这个位子。

“爸，这事儿透着些怪异啊，外公现在还在香山别院里养病呢！”马空成想了想，却不得其门，按理说楚家不是古水波动手的最好对象，毕竟楚家帮过他不少，而且楚天风还是羊城军区司令，对于军委主席来说没有一两个下面听话的大军区司令还真的发不了声音。

古水波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又岂是一般的人，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不可能不懂，如果不是他的意思，那又是谁在后面推手？

李山川闻言一愣，显然，这件事情的确透露着古怪，老爷子一生为共和国立下汗马功勋，如今人已经病入膏肓了，难道还要落井下石？

很明显不是黄渭扬弄的手脚，那么会是谁呢？

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个模糊的想法，对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