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肖仁点点头:“看情形建奴也撑不了多久,天黑之前我军绝对能将北京拿下来。不过,建奴的临死挣扎必定非常疯狂。东平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能亲临一线,不如……”
“不如怎么,留在后面看热闹吗?”刘春哼了一声,将勺子狠狠地扔在地上:“正因为敌人临死的反扑异常疯狂,某担心将士顶不住。还有,老子可不想让高英吾先我登城,让他抢了风头。尊贵,嘿嘿,我尊贵个屁,天下人都说我是一头畜生,老子就算死在这战场上,估计有的是人拍手称快吧?”
父亲的死是刘春心中永远的痛,强烈的负罪感已经在他心头积压了两年,让他几乎要疯狂了。
郝肖仁那张胖脸突然变得严肃了,他长长一揖,道:“君侯有一句说得好:‘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总兵官这两年奋勇杀敌,为国家民族流了不知道多少血,你就是真正的大侠。在天下百姓的心目中,总兵官就是英雄。至于别人说什么,能代表天下黎民苍生吗?公道自在人心。”
刘春一把将他扶起,什么话也没说,只狠狠地点了点头。
郝肖仁:“来人,为总兵官着甲,上酒。”
刘春这才道:“老郝,我这就去了,中军的指挥权就交给你了。把我兵器来!”
一柄大斧递到他的手中。
刘春挥了挥,空中出现一道如同明月的斧影:“已经一年多没有粘过人血了,我已饥渴难耐,济尔哈朗是我的!老郝,酒就不吃了,留到晚间庆功吧!”
……
同山东不同,秦军可没有那么多银子犒赏士卒。
高杰和邢氏走在撤下来的浑身伤痕的士卒中间,只不住伸手拍在他们的肩膀:“辛苦了,兄弟!”
被拍中肩膀的士卒浑身乱颤,眼含热泪地站起来:“愿为侯爷和夫人效死。”
高杰:“我不要你们死,我要你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