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建新军讨伐张献忠,这如何不让韶伟喜出望外,也得意洋洋。
……
“什么,大木走了?”钱谦益大为惊骇,忍不住一把抓住前来禀告的那个幕僚,声音中带着颤抖。
“是,阁老,靖远伯走了,就在刚才。”那幕僚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额头带着汗水:“他走的时候也没去想任何人告别,就骑了马离开了军营。”
钱谦益:“甚至没有去同孙元说一声吗?”
“回阁老的话,靖远伯走的时候没有告诉曹国公。”幕僚小心地说:“阁老,会不会是曹国公将靖远伯给逼走了?”
钱谦益摇头:“不,不是孙元,孙元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幕僚:“难道不是?”
钱谦益:“孙太初此人虽然狼视鹰顾,有枭雄之姿,可却是有言出必行之人,否则麾下也不可能聚集这么多人才。黄佑傅山天下有名的名士,汤问行俞亮,将门之后。如今,就连复社的很多人都投到他幕中,有传言,侯朝宗也在其中。孙太初素来珍惜羽毛,断不可能前脚留大木在军中,后脚又逼他离开,出尔反尔,岂不叫天下人心寒。对了,大木是怎么走的,你详细说一遍。”
摇完头,钱谦益放开了抓住幕僚的手。
那幕僚松了一口气,将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最后,才恍然大悟地叫道:“阁老,也许这事曹国公还真不知情,搞不好就是韶伟所为。他乃是市井泼皮出身,说起话来也是尖酸刻薄。靖远伯是何等人物,身份尊贵,又心高气傲,必然受激不过,这才负气出走。阁老,快快快,快去追他回来。属下这就去拜见曹国公,禀明此事,看他又有什么话好说。”
“不用了。”钱谦益一脸退了好几步,身子沉重地坐到椅子上。
幕僚急了:“阁老,靖远伯骑着快马,若再不去追,怕就是追不上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