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羊肉还看过羊跑,自然知道城上的建奴在操炮上是个外行。都忍不住哈一声笑起来,攻城器械继续摇晃着朝前缓慢而不可阻挡地挪动。
城上的清军更奴,更是发了性一般将炮弹不住射下来,可惜大多落了空,反将地上砸出不少深浅不一的坑凼。
见敌人实在不堪,这下山东军士兵更是放松,走得更快了。
相比之下,城上的敌人乱成一团,即便隔了这么远,依旧能够隐约听到上面的喧哗声。
刘春哧一声,又叹道:“建奴不堪得紧啊,想当初在淮安的时候,准塔部是何等精锐的所在!我多少山东豪杰,都战死在沙场之上。可惜啊,准塔病亡,余部又被方惟全歼,某再没有机会同全盛时期的满州八旗一较高下。”
“哪里有盼着敌人强大的道理。”郝肖仁将单筒千里望举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一边看,一边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城墙上发出轰隆一声响。接着就有大团白烟扩散开了,烟雾中,建奴惊慌地乱跑着。
“怎么了?”刘春一惊,急问。
郝大人:“炸膛了?”
刘春愕然:“炸膛了……怎么可能?”一边说话,一边将望远镜凑到眼前。
“是啊,就是炸膛了,估计是装药过多。”郝肖仁又好气又好笑:“建奴和明军打炮的时候可不像宁乡军和山东军那么讲究,要先计算好药量,还要计算弹道。怎么打,全凭炮手的经验。可建奴不是一直号称以弓马称雄于世吗,打炮他们是不成的,赶鸭子上架,不出鬼才怪。”
而且,以前的人们害怕大炮炸膛,多使用熟铜做炮管。因为熟铜性软,膨胀系数大,装药就算过量,也最多让大炮变形,而不至于炸开伤人。也因为炮管变形膨胀,如此一来,该如何装药,装多少药就变得扑朔迷离,更是不好琢磨了。如此,出的事故更多。
说话间,城头的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