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死罪了,你让某杀他?”
“不不不。”梁满仓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提议杀余祥,他摆了摆头:“按说,擅自调动部队那肯定是死罪。否则,若人人都学余经历,这宁乡军还是君侯你的部队吗?若是有人要带部队投降敌人呢,部队究竟是该听军事主官的还是听君侯你的?”
这话戳到汤问行的痛处,他以为梁满仓是在说汤于文来拉拢自己一事,一张脸变成了青色,捏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吱响。
孙元点头:“说得有几分道理,可你为什么又说不杀余祥呢?”
梁满仓:“很简单,秦军虽然听君侯之命行事,可却只是友军,并不是扬州镇的部队。余祥调秦军,也不算违制,所以,无罪。”
汤问行冷笑:“你这厮说了凭多废话。”
孙元;“那不就结了,此事也不用再提。”
梁满仓森然道:“不,也不能就此算了。若是君侯不处罚余经历,他今天可以调动秦军,明天就可以调动山东军,后天就能调宁乡军了。此风不可涨,此例不可开。”
孙元穿越明朝十年,又奋斗到今天这个地位,耳濡目染,心态早已不复当年,可谓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世界,已颇具枭雄之姿,当下也觉得梁满仓说得有几分道理。
淡淡问:“梁满仓依你看来,当如何处罚余祥?”
梁满仓:“一切但凭君侯定夺。”
“有过必罚,任何人也不能例外。”
汤问行大惊:“君侯三思。”
“不用多说,我自有定夺。”孙元道:“派个使者去南阳见余祥,严加申斥,免去他扬州镇经历一职,贬为普通士卒,警戒三军。”
说到这里,他继续道:“让他留在南阳戴罪立功,当然,如果闯营要请他参赞军事,那是闯营的事,某也不过问。”
这个处罚可谓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让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