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就好象回到老家一样。这几日某在做工的时候,也将方面十来里地都看了个遍。说起来,这里和山西大同还是有些不一样。这里的土地也比那边肥沃松软得多,且又靠着琉璃河,灌溉方便。如果天时好,但凡你肯付出辛劳,这片土地就会回馈你丰收,真是风水宝地啊!”
“秦教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我想问你,咱们守得住这里吗?”方大洪怒了:“这几日,我耳朵中听到的全是你们教官的好,士卒们多说若是有教官带兵,就算敌人来得再多,大家也不怕。可你现在却说这些不着调的,是不是埋汰我方大洪。我方大洪虽然是第一次领军,可却不是马宝那种人。自从秦教官你们来我前锋营中,我可是以礼相待的。”
“以礼相待?大冷天让我等做苦役吗?”
“你……算我瞎了眼,听信了甘师哥的话,将你们都放出来了。”方大洪气得手足乱颤。
见他们说僵,甘辉大惊,正要劝解。
秦易却突然道:“如果不借助这座营寨于敌野战,咱们会全军覆没了。”
方大洪的眼睛亮了:“你的意思是若是死守,敌人也打不进来。”
秦易:“不好说,不好说。”然后抚须不语。
方大洪突然一揖到地:“秦教官,我知道你心中有冤屈,将士们也知道这一点。我虽然是马宝任命的前锋营统领,可我自是南安伯的人,可跟马宝那小人没有任何关系。方才说话得罪,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秦易忙一把将他扶起,温言道:“方将军乃是侠士,我等自到前锋军之后,将军诸多照拂,我等心中也是感激。方才将军是误会我的话来,秦某的意思是,如今我军毕竟士气低落,军中的带兵军官都换了新人。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是将不知兵,兵不知将,这仗自然是没法子打的。建奴背水一战,必然十分凶悍,这座营寨要想顶住敌人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看,具体能够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