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之后,豪格不禁欣喜若狂。
一只军队的战斗力从何体现,不是统帅有多英明,领军大将有多勇猛,战斗力的关键在于有一批合格的中下级军官,只有他们才是统帅意志的直接执行者。没有他们,就好象被斩断了手脚之人。
镇海军的内部乱成这样,能剩三成战斗力就算不错了。
不趁他的病要他的命,我豪格不成傻子了。
好,老天爷还是眷顾我豪格,眷顾着我大清的。
只要解决了镇海军,山东军和秦军必然军心大恐。到时候,我正蓝旗主力立即转战密云,消灭高杰和刘春当不在话下。
先镇海接着是山东军和秦军,先枝叶,再主干,宁乡军孤军深入,还能有什么作为。真当那个时候,我若是孙元,必然会带着全军撤会江淮。
如此一来,我大清就能再得一年的喘息之机。
这一年时间足够我整顿整个北方,收缩防线,编练新军,未必不能重演宋辽或者宋金南北对峙百年的旧事。
是的,我豪格屡屡险死还生,每每将局面扳转过来,将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
上天还是眷顾着我的,我才是老天属意之人,我才是天之骄子。
这一次,老天爷也不回抛弃我的。
我从来没有这么有过信心。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豪格挺直了腰杆,声音远远地传开去,这声音如此清晰,先前还狂躁不安的战马都安静下来:“我梦境我们的大清统治着北到乞儿吉思不里牙惕,南至大海;西起葱岭,东至鞑靼海峡苦兀岛的广大地域。我梦见我们建州海冬青在这辽阔的大地上飞翔,一百天,一百天也不能将咱们的国土穿越。”
“这片土地如此巨大,如此地丰富多彩。北山女真还是雪花飘飞,南国瞻州已是百花盛开。黄沙从葱岭那边袭来,染黄了滚滚大河。太阳从东海喷薄而出,我们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