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负责培养新兵和预备役,后来的征讨辽东和收复朝鲜同他也没有任何关系。倒是他的手下出了不少将才,可老秦还是觉得心中很不好受。特别是看到从教官团出来的属下在接下来的国内国外战事中屡屡立下大功,有的人甚至封了伯爵,而他还是没有任何爵位,更是郁郁寡欢。
在后方当差就是这样,无论是官职和品级都不容易上去。他又不同于费洪将军这种宁乡军的创建者,只能一年一年的熬资历。到致仕回乡荣养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省一级的提刑按察使。
听到秦易的断喝,众教官这才悻悻地住了口,不动了。
秦易依旧平稳地问施琅:“施琅将军,你的意思呢?”目光中表情复杂,既有责备又有期许。
施琅还是将头低下去,不说话。
见他实在被秦易逼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马宝心中冷笑,对施琅大大地瞧不起:后生就是后生,遇到事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马宝冷笑:“秦将军,你要弄明白一点,其不说南安伯是靖远伯的父亲,按照朝廷制度,南安伯乃是总督江北兵马,这镇海军也归他节制。南安伯的手令中写得清楚,由某人暂代镇海军统领一职。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施将军已经无权调动镇海军的一兵一卒。镇海军现在由我做主,至于如何处置秦将军你们,某自有定度。呵呵,秦将军,你们刚才只怕弄错了一点,某并不是要赶走你们。”
秦易有点惊讶:“不赶我们走,还请教。”
马宝淡淡道:“尔等在我镇海军呆了两年多,谁也不知道你们在军中培植了多少党羽,又想干什么?孙太初的心思别以为南安伯不知道,不就是想着要将我镇海军变成第二个山东军,变成他的附庸吗?嘿嘿,合者我郑家费了那么多钱粮和精神,最后就为了给你们培养一支敢战的军队,想得倒美。自然要先将你们拘押在营中,好生审讯。”
这已经是诛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