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可不认。就从他自己和你汤问行的俸禄中扣吧。
黄佑不片刻就进得节帐之中,听到这事之后,忍不住赞了一声,说汤问行将军公私分明,是个大节上把持得住的人,真君子也!
语气中却隐约带着一丝嘲讽,好像是说孙元这事做得不够君子,竟然用这种事情来试探属下的忠心,搞不好就弄出一场人伦惨剧了。
孙元也大为尴尬,解释说这事真不是他授意的,要怪就全怪大白鹅罗如意吧!
又过得两日,罗如意得意洋洋带着那群得意洋洋的勋贵子弟们回来同孙元汇合。
这一次,孙元设宴款待了众人。又说军营中条件简陋,将他们安置在巨鹿的一家缙绅的院子里居住。并拨出兵丁护卫,赏下精美衣食。且道,将来仗一开打,大家也不用担心,就跟着我孙某人立在中军大旗下观战就是了,无论如何,安全还是能够得到保障的,功劳也一分不少你们的。
众人都是大喜,纷纷举杯向孙元敬酒。
只汤于文一脸颓丧,只闷头不住喝酒,直喝得烂醉如泥。
处理好这件事之后,部队继续朝北开拔。
很快,健锐营和威武营过来了,同孙元合营。
而伟字营和金雕军着在距离他们六十多里的地方,各军都缓缓向北,向保定方向靠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消息传来,保定的镇海军突然出动了。
郑森没有等北伐各军,而是独自领军出征。
据传来的消息说,镇海军的动作非常快,如今,郑成功的老营已经快到涿州了。可运送物资的民夫和辅兵还拉在保定。
从保定到涿州漫长的距离上,到处都是络绎不绝的车马,从马车上落下的粮食撒得沿路都是。
孙元抽了一口冷气:“这个郑大木究竟在搞什么?”
傅山也觉得不对劲,喝问梁满仓:“镇海军那边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