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这前线赌命挣出身。我身上的伤你们也都看到了,若运气不好,任何一个都能让我变成一把枯骨。这军官没什么可当的,这兵可不好带。”
“就算大家运气好活到最后,得了朝廷的封赏,又如何,还不是那样,又有什么实际的好处?”
听汤问行这么一说,众人都低头沉思起来,越想越觉得汤问行说得有礼。实际上,这群纨绔子弟在南京舒服惯了,这一路来骑兵军又是风又是雪的,大家都觉得挺不住,心中都有怨言,只是当着汤于文的面不方便说罢了。
汤问行见说得众人动心,接着用诚挚的语气道:“各位兄弟这次来我这里,不外是想着升官发财。你们也别对我说你们要报效国家,为国流血什么,那都是狗屁,哄皇帝和朝廷的玩意儿。既然如此,要不这样。打仗的事情你们交给我好了。但凡我在前头立了功劳,报捷的文书上自然少不得你们的名字。”
“还有,建奴的朝廷在北京城里,那边也不知道有多少金银财宝。但凡我有缴获,也少不了你们一份儿。多的不敢说,北伐之战结束,一人几千两甚至上万两的身家还是能挣出来的。何如?”
一听到上万两身家这句话,所有勋贵子弟的眼睛里都闪烁着金子的光芒。
其实,这二十六人当中如汤于文那样欲借此在进入官场,一展胸中抱负,有强烈权力欲和野心的人也就一两人而已。
在此之前,他们从小到大都呆在金陵那种金粉繁华之地,先祖遗传下来的雄心早就被江南风月淘尽了。再加上朝廷对这种勋贵之家也诸多防备,设有专门的机构对他们进行管理。
公侯之家还好些,如藩王一级更是被严格限定在一定的活动范围之内,无诏不得离开所居住的城市。没办法,朝廷被靖难朱高煦宁王的叛乱给弄怕了,不得不防。
这些小公爷小侯爷和未来的伯爵们从生下来开始,就被朝廷教育到循规蹈矩,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