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这老营,实际上也就几千直属部队。至于其他兵马,则都分别驻扎在各通衢隘口要道等战略要点。打仗如下围棋,得一步一步抢占实地。如果龟缩一处,后勤保障会非常困难。只有在决战的时候,部队才会集结。”
他一边说一边淡淡地笑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似是在讽刺汤于文简直就是在说外行话。
汤于文一呆,感觉自己有点被孙元的气势给压住了:“那我家兄弟现在何处?”
孙元:“骑兵军在赵州,从这里过去,还要走还要走上两日。赵州乃是交通要点,抢下那里之后,距离我军老营真定不远,以轻骑突进,也就一日光景。”
“原来在赵州啊!”说来也怪,汤于文倒是轻轻次出了一口气。
孙元:“信国公,请进我军老营同各军将领见上一面吧!”说完,就一抬手。
信国公汤于文却摇头:“既然汤问行不在这里,我也不进去了。告辞!”
说罢,也不理睬孙元,回头对众人道:“走!”
孙元吃了一惊:“信国公这是要去哪里?”
汤于文骑上战马,淡淡道:“曹国公,我要去哪里,好象不用同你解释吧?”
孙元:“可你是我宁乡军的监军啊……喂……”
话还没有说完,那一群纨绔子弟就已经骑着马乱糟糟地跑远了。
黄佑也被汤于文的无礼刺激得一脸铁青:“太初,信国公这是要去赵州和他弟弟汤问行将军见面吧!此人实在狂妄,可恼。”
孙元:“有点意思啊!黄兄不用生气,他们兄弟多年未见,人之常情。”
傅山也笑道:“对对对,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
等回到大帐,黄佑有事出去。只剩孙元和傅山在帐中说话,梁满仓悄悄地跟了过来:“君侯,看样子,信国公来者不善啊!”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