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交出兵权,只怕要伤了你们父子的和气。”
郑芝龙摇头:“大木的性子老夫清楚得很,最是孝顺。”
马宝继续小声道:“南安伯和末将都是带了一辈子兵的人。军中将士究竟是怎么操性,想必南安伯也清楚得很,眼睛里可只有上司只有靖远伯,只怕未必肯听南安伯你的节制,更别说听末将的话了。没错,南安伯和靖远伯是父子,可你别忘记了,镇海军中上上下下都是孙元的派去的教官。这些教官们威望颇大,有他们从中挑唆,只怕部队就要乱了。关键时刻,这些人做反,将部队都带走,这北京也不用打了。说不定,就连南安伯父子也有危险。”
这句话让郑芝龙身子一颤,面庞上浮动着一层青气,他咬牙问:“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马宝:“此事也易,末将有一计。”
郑芝龙:“你说。”
马宝:“南安伯可招靖远伯到中军行辕商议军务,然后将其扣下。然后,末将带着南安伯手下和将令去镇海军军营,接管防务,整顿部队,将宁乡军教官尽数逮捕。”
“这事……太伤我父子和气了……”郑芝龙忍不住摇头。
马宝突然轻笑起来:“南安伯,难不成你什么也不做,真要等到靖远伯被他手下的教官们挟持,与你为敌?难不成,那时候就不伤父子亲情了?如果不呢功能掌握镇海军,试问南安伯还从哪里去弄这么一支虎贲之师攻打北京?难不成眼睁睁地看着宁乡军进京,眼睁睁看着孙太初先入北京封王?”
郑芝龙伸出手捏着阑干,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须臾,他一咬牙:“好,就这么做。马宝,你很好,非常好。告诉某,什么时候动手为好?”
“不用急。”马宝道:“明日朝廷圣旨下来之后,南安伯也不用急着去镇海军军营同靖远伯汇合,以免引起孙元警惕。毕竟,镇海军要沿着大运河北上,沿途都要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