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倒是很糊弄了一些读者。
孙元也是被这篇文章给唬住了,穿越到明朝之后,在军队里弄了一整套消毒设施和药物。
听到阮大铖的话,就有两个士兵冲上前去,抽出刀子将果园身上的蛆虫一一刮掉,然后又掏出一瓶烈酒,用嘴含了,“扑哧扑哧”对着果园的全身上下喷了一气。
明朝已经有蒸馏白酒,但因为工业和科技手段的限制,产量都不大,价格也很是昂贵。关键是酒精度数低,只二十来度。这种度数的酒精在现代社会只能用按理物理退烧,还不足以杀死细菌和病毒,但寥胜于无,多少也能有些用处。
当然,紧接着,就有人将一罐头瓶子的药水粗鲁地灌进果园的嘴里,苦得他不住大叫,这个时候果园再没有半点得倒高僧的模样。在未来的很多年,果园已是北京潭柘寺的住持大师,皇家寺院的当家人。逝世前的一个月,他知道自己圆寂在即。为了保留他的肉身,镀金供奉,寺院的和尚们进上大量药物为他洗涤肠胃中的污垢。
果园大师只喝了一口就摆头道:“不过是一个具臭皮囊而已,留之又有什么意义?金刚不坏指的可不是肉身。”遂不用,去世的前一夜,果园和徒弟们谈地扬州之战,谈到那座修罗场,最后叹息一声:青主先生的药实在太苦了!
他是留下心理阴影了,徒弟们回头一想,是啊,主持大师这辈子好象就没吃过药,就算偶有小恙,不过是吃几杯热茶,静养几日就好得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