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显得异常平静。
也不知道多铎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在地上坐了半天,好不容易才以后了力气。哆嗦着身子站起来,将牯牛大哥解下来,有用刀子从旁边的帐篷上割下一大块帆布,将他裹了,准备另外找个地方安葬。
可想了想,这脚下的地里也不知道埋了多少死人,还有地儿吗?
怕就怕我前脚埋了牯牛,后脚就被人挖出来吃掉。
还是送去化人场吧,至少不用被人当成牛羊畜生那样吞下肚子,最后变成一陀屎拉出来。
当天晚上,军中开始杀民夫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