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说得是,部队的士气和纪律靠的是一场接一场的胜利来滋养的。
八旗军是彻底地被侯爷打掉魂了。
看到往日的同族如此不堪,兴泰郁闷的同时,又感觉一阵痛快。当真是五尾杂陈,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看到傅山和兴泰过来,孙元笑眯眯地转过头来:“青主,你总是这么慢,是不是怕弄脏了衣裳?建奴的士气如此低落,某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带兵杀进去了。你老说让某忍耐,还真有些忍耐不了。”
傅山骑马跑到孙元身边:“不急,不急,建奴怎么说也有三万人马,须防着困兽犹斗。其实,要想将他们赶回北京也是简单。围三阕一,放开一条通道,咱们尾随追击就是。可惜颖川侯你要完全彻底地吃掉多铎,这仗就不能这么打了。敌人没有退路,必然会拼命,总归要饿得他们没有力气才好动手。”
“废话,我自然是要全歼建奴的”孙元提着鞭子指了指清营:“此番建奴三路南下,看起来,阿济格和多铎都有八万人马,准塔有五万。可扣除辅兵和汉军,其实准塔和阿济格两路中的正宗建奴兵并没有多少。倒是多铎这一路集中了七成以上的八旗军,只要消灭了他,建奴就无兵可用。某人就是要全歼多铎,一个也不放过,某要让建州这一代人将血流干。”
“对,侯爷说得对,就是要让他们这一代人把血流干。”其他几人都激昂地叫了起来。
傅山严肃地说:“那就忍耐,颖川侯你过来探察敌情,眼睛不过是着落到敌人的士气和装备上,可我想看的确实另外的东西。”
孙元:“青主想看什么?”
傅山:“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我想看看敌人的炊烟。”
正说着话,敌营中次第有稀稀落落的炊烟升起,在风中雨水中,如同缕缕悲凉的孤魂。
傅山伸出鼻子使劲地嗅了嗅,道:“这味中除了有马肉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