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老爷你立下长生牌位。”
看着他们一身都是烂泥,孙元心中同情,也没有力气在与他们废话:“我是谁,你们也不用管,走吧!”
打发掉这群士兵之后,一个手下对孙元道:“侯爷,看样子建奴的前锋已经到了,盱眙已经失陷,现在可如何是好?”
孙元:“军情紧急,继续前进,能够接出一支部队算一支部队。”
说罢,一行人继续前进。
沿途又看到不少败下来的士兵,一问,什么番号的都有。
孙元一一为他们指示了方向,让他们尽快去扬州和各军主力汇合。又说,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粮秣和房屋,只要退过去就能活命。
众乱军一听扬州那边有吃有喝又有大军接应,同时振作起精神,相互搀扶着一路南逃。如今,对他们来说,扬州是唯一的活路。如果如现在这般乱跑乱蹿,时值青黄不接的日子,不等建奴杀来,自己先要饿死了。
……
这几天,周仲英的心情很是复杂,一则以喜,二则以忧。
自从参加扬州镇的科举考试,又被录取之后,他已经在宁乡军元字营甲队做掌牧三个月了。
掌牧这个差使,顾名思义表面上看来是负责军中的战马和大牲口等一应事务,其实就是个军需官。活儿多不说,还得满世界跑采购军需物品。
宁乡军的一应军需实行的都是配给制度,由上面派发。不过,有得东西还是需要自己去购买。比如大牲口所需的草料,比如士兵用来补鞋袜的布料。上头每季都会给士兵发一身军装,可部队的训练强度大,鞋子之类的东西又不经穿,没两个月就磨穿了。要想换新的,还得等上一个月,因此,就得自己缝。
后勤那些大老爷们做事情只按制度来,不到日子,一跟线也别想从他们手中弄到。
没办法,只能自己想辙。
周仲英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