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啊!
这一声大吼,身前的黄尘土也仿佛被震得停滞下来。
声音还未落下,冷英已经从两个建奴骑兵之间的缝隙突了进去,他并没有做任何动作,倒握在手上的双刀就切进敌人的腰部,锋利而圆润的刀子瞬间划破他们身上铠甲,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们身体破开的同时好将他们同时带落战马,撒下一路长血。
瞬间杀了两人之后,迎面是一把狼牙棒当头而来,轰隆的风声夹带着黄沙扑面生疼。
“刷!”鸳刀动了,只一抬就刺进了敌人的咽喉。
但顿挫的狼牙还是砸在了胸甲的肩处,然后被平滑的镜面带到一边,将左膀划出几道血淋淋的伤口。
然后又是一锤轰来,击中他的右胸,铠甲扁了下去。鸳刀却同时从执锤者的颈间划过,待到冷英旋风一样从他身边掠过,动脉血才标出来,打了跟进的那个宁乡骑兵士兵一头一脸。
此刻的冷英身着银白铠甲,已经幻化成一道不真实的虚影,见缝插针地在建奴的骑兵群中穿插突进,手中的鸳鸯双刀每落下去,就带起一丛黑血和敌人惊恐的大叫。
他也知道自己的手中的兵器无法破甲,鸳鸯双刀只朝敌人的喉咙和面门和铠甲和铠甲的接缝处戳刺。
他整个人就如同一道闪电,在蓝色的海洋上跳跃闪烁奔突。
银与蓝,惊心动魄地亮着。
暴风雨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