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能见风。今日已然大好,就过府探望。却不想半路上摔了一交,弄成这样,见笑,见笑。”
连祈年看了看街上横流的污水,苦笑道:“咱们这西亭最近是脏得厉害,快快进屋,别冷坏了。”
就急忙将周仲英迎进屋中,又让浑家去了一件簇新棉袍出来给他换上。并叫她快些整治酒席,说是要和往昔的同学痛饮一场。
连家娘子笑着说:“也无须整治酒席,刚才周相公来的时候,妾身已经叫小红把了银子去酒楼叫了一桌酒席送来。”
“小红?”周仲英一呆:“谁是小红?”
连祈年难得的老脸一红,低声道:“刚纳的小妾,今年才满十六岁。老夫少妻,惭愧,惭愧!”
这鸟人连小妾都娶上了,周仲英抽了一口冷气,更是嫉妒得眼睛发红。
正说话间,酒楼的伙计已经挑着担子将两蒸笼酒菜送进连家。
周仲英也不推辞,直接坐了上座。
坐定之后,连祈年又少小妾小红和几个儿女过来拜见周世叔。
同连家娘子的朴素不同,连祈年的小妾小红浑身绫罗,满头竹翠,他的几个儿女也是富家少爷小姐打扮。
想起自家的母老虎和孩子身上破衣烂衫,周仲英心中一阵发酸。
吃了半天酒,眼见着已经到了午后,天上扬扬撒撒地落起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