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意思,但卫天望倒是干脆,在自己心头想道,我可是一个正宗的名医,这可算不得是占人便宜。
一番探查之后,卫天望心头已经有了大概,说道:“贺小姐,你这病情,我似乎已经知道个大概了。”
“啊?我这不还什么都没说吗?”贺雯奕原本不好意思提及此事的,可卫天望却说他已经知道了,就由不得她不被惊到了。
卫天望点头,“望闻问切,虽然是中医四法,不过,对于一些比较明显的病症,我只靠望和闻,便能知晓个大概了。”
“小子,你就吹牛吧,小姐的病情这么多年了,前前后后名医来了不下百位,别说治疗了,就连能诊断病因的都没有一个,你也敢口出狂言?”卫天望如此“嚣张”,本已被他镇住的沈姨着实忍不了,再度出言揶揄。
卫天望并不生气,“是不是吹牛,一试便知。贺小姐,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每到月事来临之时,就时常觉得胸腔闷痛,头昏眼花,并且食欲大减,要远比常人来得更猛烈得多?”
贺雯奕脸上更红,但却羞怯低头,如蚊呐般说道,“王先生,正是如此。虽说这些现象一般女性也有,可也不知为何,我这状况分外严重,并且持续的时日很长,一月里有半月都如此难受。之前不少名医都说我是体内内阴不调,可再三诊断,服药不少,却总不见效果。”
此时那沈姨却已经说不出话来,若是卫天望真在吹牛,可仅靠看一眼,所谓的闻一闻,就将病症现象给完完全全说中,这的确惊人。
“别人治不好的原因,很简单。他们根本就没找准病灶,贺小姐,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小时候遇到过一个事情,先是受了极热,随后又受了极冷?事后却一点异常征兆都没有,直到月事初至之时,方才先出异象来?”卫天望再度问道。
贺雯奕大惊,就连原本羞红的脸色上都潮红顿去,反倒是受惊的雪白,“正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