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之瑜对朱永兴还是缺乏了解。以为翁求多不过是场面上的歌功颂德,便随口问道:“翁将军,不知圣上脾气如何?可否讲述一二,也使老夫心中有些准备,免得觐见时触犯龙颜。”
翁求多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他也只是在投效时在广州见过朱永兴一面,要说到自己的了解,还真不太好说。可被问到了,又不能不说。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宽仁、英明、睿智……翁求多一番夸张式的描述,让朱之瑜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反正就是一副明君形象,嗯,即便是昏君,想必也不会从翁求多口中说出来。
“鲁王殿下也在南京吗?或者是张煌言张尚书?”朱之瑜觉得应该先与旧识交流一下,总会比从翁求多这里得到的信息要多,要可靠。
“张尚书肯定在南京,鲁王殿下——本将就不清楚了。”翁求多老老实实地回答。
朱之瑜点了点头。苍水兄在就好,他的品德和修养。还是信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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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战面前,是一片伟丽而宁静的,碧蓝无边的海。在眼光所能及的远处,与淡蓝色的云天相连。涟波反映着熔化的太阳,现出鳞比的火焰。小小的涟波在岸上金色的细沙上呢喃着,亲切地朝他的脚边缓缓爬了上来
新鲜。新奇,还带着一种难以排解的担忧。远方,母亲该有多么挂念,是不是在流着泪骂着他这个不孝的儿子?兄弟只有十三岁,能不能代替他成为家里的顶梁柱?春耕已经结束。因为义民而得到奖励的田地是不是已经都种上了庄稼?
年轻人的心啊,你想开一扇小窗,他却偏要敞开大门。这是一只不知深浅的小牛犊,就要用自己的犄角去闯世界,他的心中充满了快乐和新奇,还带着兴奋和恐惧。
哨声响了,王战和他的新战友们一起奔向大海。游泳,是明军新的标准和要求。不管你是陆军,还是海军,在条件和时间允许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