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马宝等人对他恭敬,但却不象现在这般,诚惶诚恐的令人顿生疏离之感。
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朱永兴并没有完全看穿马宝的意思,便缓缓开口,猜测着说道:“若是马卿家厌倦了征战,朕倒也不怪罪。这几年来,朝廷忙于战事,诸般待遇可能不尽人意。以王爷之尊,汝怕是连仪仗都没有吧?等到北伐成功,天下安定,该有的尊荣和体面还能没有吗?”
“圣上,微臣万没有这样的心思。”马宝吃了一惊,赶忙站起,若是试探反倒让圣上疑心他心怀不满,那可是坏事了。
“坐下,坐下。”朱永兴向下压了压手,说道:“不必如此惶恐。朕也只是猜测,不知汝为何要离开军伍。再者,朕也不降罪这所谓的‘诛心’之说。若说是以前,汝尚能对朕坦诚相告,并无什么隔阂。如今怎么了,难道朕坐在这个位置,便连一句实话都听不到了?”
马宝听到朱永兴的语气中有些愤懑,不禁也心生感慨。当初虽然也恭敬,也看出朱永兴不是池中之物,必然是金鳞化龙,但到底还没到那个九五之尊的地位。现在却是不同,朱永兴即便想回到从前那种状态,作为臣子的也万万不敢。
有些吭哧,有些隐晦,但朱永兴还是听懂了马宝的解释。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朕以前说过,什么功高震主,不赏之功,乃是胡说八道。难道只有晋官爵才是赏,难道下旨嘉勉,难道金银玉帛便不是赏?若都是汝这般想法,未竞全功便想着激流勇退,这日后朕哪里还有可用之臣?”
“臣惶恐,臣有罪。”马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汝有何罪?”朱永兴摆了摆手,说道:“朕确实有废除世袭罔替的想法,但也不是绝对的。为人父母,总有替儿孙们积攒家业,打好基础的心思,这不足为奇。可因此却也让儿孙们有了不劳而获,坐享其成,成为绔纨浪荡子的机会。说到底呢,朕是希望这后辈一代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