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把他们的能力当作挡箭牌,倒不容易辩驳。
“持其大纲,疏其节目,为政之上术也。”户部尚书易成笑着说道:“陛下圣明,让微臣等有锻炼和增长才干之机,微臣等敢不尽心竭力,以报陛下之信重。”
“易卿所言,正合朕意。”朱永兴一会儿吾,一会儿朕,显然还未完全适应新身份,新称呼,有易成这番言语,他也不想再长篇大论,再询问了一番,见无人上奏,便退朝了事。
………………。
“皇上,您应该自称‘朕’的。”退朝已毕,在回去的路上,女官段琬儿便再次提醒。
“真是别扭啊!”朱永兴苦笑了一下,说道:“慢慢习惯吧!你看那些阁臣,刚刚赐座议事的时候,不也是屡屡推辞,不敢就座吗?现在也习惯了,孤,嗯,朕也需要一个过程嘛!”
“皇上,您还是要多加注意的好,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今天张尚书的劝谏,便是个提醒。”段琬儿似乎叹了口气,想来她也觉得这帝王当起来也不容易。
“想游玩轻松一下也不行啊!”朱永兴这回是真的叹气了,前呼后拥的没情趣,轻车简从又诸多不便,帝王想自由自在,那是很困难的事情。
难道那些臣子就希望帝王老老实实地呆在皇宫内,天天读那些歌功颂德、天下平安的奏折?好象有谁说过这么一句,“这天底下,最不能相信的便是这奏折”。
说是微服私访吧,其实很大程度是自欺欺人。走马观花一般,便能体察民情,便能恰好碰上百姓冤屈,或者碰上埋没的人才?至于长时间在外,开粥铺、卖茶水,或者是泡妞扯蛋,对于帝王来说,那更是不靠谱的事情。
说到底,要真正的知道民间情况,真正的体察民情。还要靠完善的监督和上报机制。否则,上下欺瞒,深宫中的帝王便如睁眼瞎一般。
昏君易当,明君难为啊!朱永兴慨叹着,抬头已到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