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之际放鞭炮的声响,河南副将突然感到肋下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一颗从人缝中射来的子弹偏偏击中了他。他在马上晃了一下,眼前发黑,五脏六腑好象都翻了个儿,铅弹的动能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损伤。
视线模糊中,河南副将看见前面闪现着耀眼的光芒,并在迅速接近。明军开始了白刃冲锋,呐喊声能听到,但却有些飘渺,似乎离得很远。他的嘴里渗出了鲜血,内脏确实受到了重创。
垮了,河南绿营终于垮了。火枪的攒射已经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杀伤,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惶,白刃冲锋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稍一接触,河南绿营便如同他们曾经笑话鄙视的湖广绿营一样,转身惊呼尖叫着逃窜了。
“该咱们的了。”党守素大吼一声,带着十几名跟随多年的侍卫纵马疾驰,斜刺里向逃散的清军杀去,十几骑呼喝驰骋,倒有着千军万马奔腾冲杀的气势。
“大人,河南佬好象败了。”一个属下纵马奔来,向着申吉兆报告道。
“这么快?”申吉兆瞪大了眼睛,回望着烟腾尘飞的战场,然后忿恨道:“活该,自不量力。咱们快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