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不薄,便从此尊奉朝廷号令,不可有丝毫违逆。殿下赏罚分明。若尔等触犯法令,国法如山,绝不宽恕。若真如此,亦是尔等咎由自取,莫怨天尤人。”
“卑职等谨记王爷之言,尊号令,忠大明,不敢有违逆。”夏国相代表众人表态,他听出了吴三桂的弦外之音。知道以后只能靠自己了,而且荡朔军的表现也影响着岳父的安危,他作为一军的新首脑,责任重大。
“韩王的金玉良言,你们是该谨记于心。”朱永兴将酒杯在桌上轻轻一顿,说道:“规矩变了,适者存,不适者汰。荡朔军成。可不是改名字、换旗帜那么简单。良莠不齐,便下决心把莠草拔了。从短期看。是有点痛,有点不忍心;但从长远看,却是你们的前程得以顺畅的保证。一时牵就心软,日后怕是要被牵累,造成终身憾事啊!”
“属下明白。”夏国相向朱永兴躬身施礼,肃然道:“身为一军之长。属下定全力支持配合军法处、宣教司的工作,亦会从善如流,尊重参谋团的谋划和建议。”
“你好生去做,孤看好你。”朱永兴赞赏地点了点头,说道:“来人。赐平北侯铳、剑、军服、马靴,以为嘉励。”
“属下谢殿下恩赏。”夏国相躬身受赏。
酒宴散罢,夏国相等人和安插在荡朔军的明军官员便连夜启程,赶回贵阳整顿军队。
“国相——”吴三桂赶来相送,黯然叹息,“好生去做吧,告诉众将,岷殿下有鬼神难测之能,有上天庇佑之运,为自己,为身家,也为本王,可勿生异心,勿有异动啊!”
“岳父大人,您——”夏国相见吴三桂仿佛老了十几岁,雄心壮志全部消失无遗,不禁疑惑。
“莫要多问,听本王的便是。”吴三桂脸带凄怆,轻轻摇着头,“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啊!天意、运道、气数使然,不可逆也!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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