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不仅仅是自己威望大增的一个契机,还有着其他的东西,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
经过缅使的这一番折腾,易成和郑昭仁真正成为了朱永兴的铁杆亲信,还包括他们身后的郑家势力。尽管把太子之死的真相烂死在肚中,但“定策”、“拥立”之功,却是跑不了的。而且,他们作为旁观者,平常观察得仔细,心思又不象朱永兴那般尽数放在钱粮和军事上。所以,比朱永兴看得更清清楚,心中也更加乐观,认为时机一到,有的是官员争抢这两项功劳。
“长驻缅甸,除了注意皇上和众臣外,有机会也要窥缅人之虚实,了解其内部矛盾。”
朱永兴答应了缅人的大部分要求,损失了些钱财,心中自然不爽,又开始算计起缅甸来,“缅王有一兄弟,颇有野心,似可拉拢。另外,其国内的民族众多,也颇有些实力不凡,且不服缅族的民族。如果能挑起其内乱,倒也省了许多手脚。”
对于缅甸的实力,朱永兴一想起历史上缅军被万余残明军队打得屁滚尿流,便是嗤之以鼻。但现在他还抽不出手来收拾缅甸,如果能挑起缅甸内乱,收到兵不雪刃的效果,倒也是很好的事情。再从长远考虑,占缅甸,进印度,多了解缅甸虚实,以便拉拢分化,也不是做无用功。
郑昭仁恭谨地答应下来,他已经习惯无条件遵令而行,因为朱永兴或者不说,若是说出来,便有几分确实。缅王之弟,有野心;缅甸有不服的民族,这两个重点,他用心记下。
“倒也不必着急,不必勉强,以免缅人觉察,生出加害之心。”朱永兴又着意叮嘱了一句。
这便是朱永兴的不同之处,来自后世的思维,对人的生命看得很重。这种对属下自然而然的关心,更让郑昭仁感激在心,躬身答应。
朱永兴又想了想,还是打消了移跸至滇西南的念头。虽然离缅甸近,出了事情也好就近处置,但自己的身份在那摆着,移跸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