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躺医院……谁干活去,这可是不缺了一个两个人,二百个。
“哪怎么办?”薛亦晨愣了,从来没想到会这么个出事法,可偏偏出得她一筹莫展,情况已经汇报回去了,怕是这个时候,段老板也是抓脑袋了,就有通天神力,对那个穷乡僻壤也力所难及了。
怎么办?许中行还想问她呢。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着,自从当上五洲业务经理,这几年过得一直是“各地美食随便尝,哪儿都有丈母娘”好生活,可真没想到在潞州磕磕绊绊一直不顺,他和老板“宁给贪官、不给刁民”的观点不太相同,一直力主收买这帮山匪,可现在难了,人都送进去了,可怎么收买?
“要不,找柴占山谈谈?”许中行挠挠脑袋,想出了个笨办法,一下子把薛亦晨气坏了,纤指指着训着:“你脑子进水了,维特一关门那可是损失几百万的事,连人都在里面,还怎么谈?”
“可咱们这个工程是两个亿呀。”许中行道,好幽怨的眼神。
“不可能。”薛亦晨双手叉在胸前,走了两步,摇了摇头:“老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到了一地,就市里领导都得巴结着,你让他出面和一个开桑拿洗浴的谈?你觉得可能吗?”
“那现在怎么办?连唐队长都中招了,有人给咱们井水下药了,那药他妈下得还邪门,警察都检测不出来,回头抓了一帮卖假冒伪劣的。这事,我估计公安都不把真相往外公布。”许中行摊手道,确实不能公布,一公布,还有人敢上工地么?
薛亦晨正要说话时,她手里的电话响了,这个时候,肯定是老板的远程指挥,她恭谨地放在耳边,听着,好的好的说着,不一会儿扣了电话,神色笃定了几分,对同伴道:
“河.北工地上明天调拔到八十人,明早就到,先开桩基工程,医院的病情基本稳定,明后天就能出院,老板交待,他们这是不想让咱们开工,只要让工程动起来,咱们就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