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呢?单勇想及此处,把自己想笑了,这个两难选择,即便是最保守的史保全最终也是选择降低质量,提高产量,不知道这是传统手艺的幸事,还是祸事。
又走不远,到了小盖经营的水站,这家伙年前忙得和殷淑荣唧唧我我,把生意都扔给雇来的一位小经理忙活,殷淑荣前天才走,开着郑锦婵的车回省城的,看得一脸飞红的样子,单勇估计该办的事都办了,问到小盖时,果真是发展迅速,过两天,要去见女方爸妈去。
变化无处不大,都在寻着自己的幸福去了,单勇驶到水站前却是没有进去,想得自己有点兴味索然,话说追求得太高,人容易寂寞,而单勇掰着指头数数,似乎自己也没有更高追求,可想不出为什么也会这么常常觉得寂寞。
比如此时,心里空落落的,没个实处,大家一忙起来,却是想找个说话的也难。回家吧又不太想回,还受不了老妈一天的三顿唠叨呢。不过除了家也没地方可去,他驶着到了响马寨山下时,电话来了,一看是老柴的,他蓦地笑了,还有位和他一起光棍的呢,接了电话,说是到雁落坪碰面,单勇知道有事了,调转车头,风驰电掣地往净水厂这边赶来。
到了雁落坪,却是厂里也没进,柴占山开的那辆普桑就在路边呢,他弃车直接坐到单勇的车里,像在外面冻了好久似的,上车直搓手,开空调,指着前方:“往前开。”
“怎么了,老柴,你搞得这么神秘。”单勇问,前驶着。
“到了你就知道了。”柴占山道,他一挑眉毛,单勇心里颤了颤,紧张而急切地问:“那事有苗头了。”
“你去看看。我想八九不离十了。”柴占山笑着。
歇了会,这事说起来却是柴占山在离雁落坪十七公里的石城镇留的人,现在修路的各标段都不傻,一般都会赶在路开之前,把居住地、电力、生活区以及材料供应搞个差不多,要是等路开再筹划这些恐怕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