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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天上乌云盖顶，昏暗下来。

雨势，也逐渐变大。

王灿和曹操所在的雅间，由于光线暗淡，也变得昏暗下来。曹操放下手中的酒杯，望着窗外一簇簇不停翻滚的乌云，突然伸出手指着天外的一处，问道：“为先，你且顺着这个方向看去，看那层聚集在一起的乌云像何物？”

王灿放眼看去，只见一团乌云，不停地翻滚，凝聚成为一条龙形。

见此，王灿心中一动。

演义中，曹操和刘备青梅煮酒论英雄，就是这样的景象。如今曹操见此情景，莫非是准备和他讨论天下英雄。可是，曹操现在还只是一方郡守，官职不大，远没有达到丞相的位置。王灿看见天际浮现出一条翻滚的龙形乌云，沉吟一阵，才缓缓道：“此处乌云汇聚，和神龙相似。”

曹操点头问道：“为先可知龙之变化否？”

王灿暗叹：果然是如此。

他熟悉演义，知道曹操和刘备谈话的内容，但却摇头道：“未知其详，请孟德兄教我。”

曹操神色凝重，说道：“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如今龙形汇聚，随时而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为先从汝南黄巾开始，奋起勃，仅一年光景，便执掌一州之地，令人佩服不已，可谓是当世英雄。”

王灿大笑道：“孟德兄，你在洛阳置五色棒，行刺董卓，离开洛阳后广檄文，领兵讨董……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事情不令人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好。如今孟德兄执掌东郡，施展胸中抱负，可谓是如鱼得水，也称得上当时英雄。”

“哈哈……彼此，彼此！”

两人相视一眼，都开怀大笑。

对于双方的恭维，王灿和曹操都没有拒绝，含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