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力,所以与其以肥沃的土地种植,倒不如拿贫瘠的荒地种植土豆,种一年休息一年,然后用肥沃的土地种植稻米,每一年都可以种植。
毕竟米饭才是真正的主食,而土豆这个玩意儿当饭吃是可以吃到吐的,米饭不会吃腻,土豆会吃腻,而且土豆的存放时间很长,可以放着,一年一年的轮着来反而可以保持新鲜感,不至于吃腻吃吐,只有当发生重大灾荒的年份,朝廷才会下达以沃土种植土豆度过灾荒的指令,寻常年份沃土种植稻米,只有少部分朝廷专门定下的沃土地区种植土豆,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或许是大唐的运道已经来了,从贞观四年开始到贞观六年,连着三年风调雨顺,连年大丰收,如今高产作物已经扩展到了关中平原大部分地区和华东华南部分地区,江南地区也开始种植稻米,而就实际产量得出结论,江南的土地和气候更适合稻米的种植,而且可以种植两次,越往南种植的次数越多,生长周期越短,这下子就让朝廷对江南起了心思,关中本位国策开始动摇。
不久之后,房玄龄和杜如晦联袂递上一份《江南疏》,引发了朝堂对于是否开发江南的大争论,吵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主张开发江南的一派和主张关中本位和北方重要论的一派日日争吵,就差撸起袖子干仗了,一如地方州县争夺劳动改造普及优先权的时候一样,那叫一个激烈啊!
因为农为国家之本,农业生产的产量关乎到战争能否发动。因此军方大佬们也没有袖手旁观,这段时间以来参谋本部的设立和对整个大唐周边形势的分析工作占据了军方大佬们的绝大部分时间,一时间朝堂上几乎完全没有武将存在,完全就是一群文臣在那里吵吵闹闹,争论国策,武将和文职参谋都集中在参谋本部研讨未来战争的可能发生地点和设防,到处勘察地形,制作沙盘,争论战争发生地点,对于政务的兴趣大大降低了。
对此李二陛下觉得很好。军政分离有一个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