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毛饮血的时代,穿着兽皮,坐在山洞里面,岂不更好?”
苏宁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觉得我们现在陷入了一个误区。这个误区现在还不是很明显。但是若是任其发展下去。定然很可怕,什么事情都要先谈道德,什么事情都要先谈上子曰诗云什么的,而更关键的就是。很多东西根本无用,我们无法将其运用到实际上,乃至与掌握了哪些知识的人本身就做不到那些!就好像山东豪门,他们掌握了儒家经典,学的透彻,可他们能够像孔子一样遍收天下寒门子弟,而不顾及出身问题?
他们这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自相矛盾,自己都做不到。偏偏还以之为大意,世家豪门的时代华夏遭遇了什么郑公也不是不知道,这就是虚浮之风盛行的下场!我们必须要注意这个趋势,而不能将其寄希望于后人,那是不可行的!”
魏征勃然大怒。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你这话就是大逆不道!圣人之言怎容的你这般侮辱!端的不为人子!不为人子!”
苏宁也来了脾气,一把拍了桌子站了起来:“你这就是强词夺理!被我说到了痛处,没有办法反驳了吧?我是我爹娘生出来的,和他孔夫子有何关系?!难道天下圣人只有孔子一人?那同时代的那些大能又算做什么?!老子算做什么?庄子算做什么?!墨子算做什么?!他们都是无名小卒,唯有孔子一人才是大能?!整个春秋唯有孔子一人是吗?百家之学算做什么?!你当先人的眼睛都瞎了吗!”
魏征更是怒气勃发:“你,你,你放肆!”
苏宁毫不畏惧的瞪着魏征脱口而出:“你放五!”
两个人就这样针尖对麦芒,土匪遇流氓,互相之间毫不退让,毫不妥协,就这样死死的互相盯着,要说苏宁这也有些失礼了,不过学术上的争论从来都是激烈到可以忘记身份和年龄的差距的,这就相对于宗教之争。
良久,苏宁突然哈哈大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