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
“陛下也知道我是榆林人,北原地区除了卢龙府经济条件稍好外,其余四府堪称原来唐河帝国境内诸郡中基础条件最差的几府,经济也一直在帝国内最差。这个地区一直也是帝国危险的发源地,但是现在大唐帝国已经建立,应该说各方面条件已经得到一定程度的改善,太平教力量在前两年的打击中大部被摧毁,民众基础虽然还在,但是那是建立在民众生活困苦难以为继的情况下,何况这些民众力量纵然集结起来也不大可能有一呼百应的效果,但是现在根据内政部和帝国保安局的通报,局势恶化程度超出了我们预测,臣在想,太平教人单单依靠那些残余的顽固力量要想一下子咸鱼翻身不大可能,但是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又的确如此,这中间肯定有新因素掺入。”
在这个问题上萧唐十分谨慎,毕竟现在还没有获得任何证据,但是作为首相国内治安状况他理所当然负有责任,他不得不提出自己的猜测和分析:“北原、燕云和河朔部分地区一直是太平教活动猖獗的区域,但是这个地区也同样是原来唐河帝国保守地主贵族力量的巢穴,陛下推行的减租减赋政策对于这个地区和五湖地区的土地贵族们影响最大,但是五湖地区因为条件较好,民间殷实,土地贵族们纵然有些怨言,但是他们得不到其他阶层的支持,光是他们无法成事。而北方地区不同,土地贵族的收入来源主要依靠租赋,而民间贫瘠,短时间内帝国的新政无法惠及下层民众,这也给了太平教人可乘之机,而土地贵族们也同样不满,加上一些怀念前朝的死硬分子,他们会不会在这个问题上捐弃前嫌沆瀣一气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无锋手中的玩弄的玉石镇纸突然停顿了下来,显然他是在考虑萧唐分析的可能姓,好半晌他才道:“你的分析有些道理,但是证据呢?”
“对不起陛下,现在没有任何依据,内政部和帝国保安局现在也还没有得到确切消息,要想获得准确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