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三叔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这个方案来让自己同意,但是面对父亲以及二叔三叔企盼的目光,再想一想家族的责任以及孩子的将来,石雅芙不禁愁肠百转,泪如雨下,哽咽不语。
石云遥何尝不知道这样做的残酷姓,但唯有这样才能充分照顾到各方面,也只有这样做才能达到最佳效果,他相信自己的女儿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
看见自己侄女眼泪汪汪,只顾拭目流泪,却半天不肯表明态度,石云同也知道这种事情的难度,他也不好逼迫对方,这种事情也须得对方心甘情愿方可办成,微微叹了一口气方才道:“雅芙好生想一想吧,二叔也不想这样,但为了孩子的今后着想,为了石家的未来,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唉,若是雅芙没有怀上这个孩子,也许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呃,若是雅芙觉得这个法子合适可行,我想可以让雅茵陪雅芙先去黄冈露露面,然后再悄悄从黄冈由水路上行经锦城到汉中住下,这样雅茵雅芙二人可以不时到黄冈露露面,以释去苗家的疑心。”
地图上的旗帜渐渐多了起来,窗外的蝉鸣声格外刺耳,让人心烦意乱,垂下的柳枝一动不动,似乎被艳阳烤灼得没了精神,没有一丝风,连空气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热凝固了,即便是一件单衣仍然让人有汗流浃背的感觉,成大猷默默的注视着眼前地图,像是在掂量着什么。很明显,不但司徒泰在北面的彭城加强军力,两个师团增加到了三个师团,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南面和西面,司徒彪不仅将第六军团推到了第一线,而且五湖地区的帝国所有内河水军都被司徒彪沿着西南面构成了一个半弧形包围圈,看来司徒彪真是准备要对自己动手了,可是西疆那边到现在仍然没有一个准确的音信回来,这一仗究竟怎么打?是同意自己的意见以攻代守向西突击拿下黄冈,还是采取保守一点的策略加强防御,拖延时间?
成大猷也在猜测为什么自己的新主子到现在都还没有给自己下达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