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这片土地曾经长期被作为两族入侵西北的桥头堡,但此时却成为两族交锋的另一主要战场。
但这还不是让屠答感到忧心的主要原因,让他最不放心的还是南线。虽然库尔多老练沉稳已经堪当大任,但想一想他要面对的是赫连勃那个山大王出身的野汉,不按常理出牌更是那个家伙的常事,这也不由得让屠答始终丢不下那一缕担心。从前期传来的战报看库尔多对军务的安排处理应当还是可圈可点的,西疆军企图利用地形优势遏制自己一方的袭扰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更加灵活的运用机动优势使得西疆军反而陷入了疲于奔命的圈子中,依靠步兵要想在陆地上堵截住来无影去无踪的己方骑兵,除非有和自己相当的骑兵兵力以及恰到好处的地理位置,只有那样才有机会,不过屠答并不认为在西域这片土地上西疆人拥有如此实力。
屠答并不打算干涉库尔多的指挥,既然自己授权与他,也就证明自己认可了对方的指挥能力,而前期的战果也证明了这一点,对于库尔多采取的这种袭扰方式,西域的西疆守军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应付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屠答对库尔多的要求也就更高一些,毕竟,十万骑兵如果能够在西域攻克一两座府城或者有影响力的大集镇,这对激发起西域人反抗李无锋的信心以及打击李无锋在中大陆上的威信也是大有裨益,当然这一切要取决于战机,只有在战机合适的情况下方能实施。
接过气喘吁吁跑进来的情报官送上的信函,方明渐就知道这一仗只怕自己将面临自打加入西疆军以来最艰苦的一战,两个罗卑攻击群已经准备就位,而且正在迅速向安延集压来,自己这个安延集守将手中却只有一个师团可用之兵,而安延集这个既无城墙又无防御设施的集镇如何组织防御?豆粒大的汗珠从额际汩汩渗出,事到如今也只有一搏了,方明渐并不怕死,参与了与当时还是对手的西北军几场惨烈的攻防战的他也算是久经战阵的老兵了,几次出生入